月已经跪了半天了,当初教我宫中礼仪的嬷嬷没说过还有这个规矩啊?”

太后身侧的老嬷嬷立刻冷声道:“你大胆,竟敢这样跟太后娘娘说话?”

“你才大胆。”

姜穗宁不客气地怼回去,“我是陛下亲封的郡主,我父亲是晋安伯,我未婚夫是定国公,我们家有御赐的牌匾,是积善之家,我怎么也算是功臣之后吧,太后娘娘佛心仁善,怎么可能用这么拙劣低级的小把戏故意刁难我?”

“我明白,太后娘娘一定是年纪大了,精力不济,所以忘了叫我起来。可你这个奴才不但不提醒太后娘娘,还想往她老人家头上扣一顶苛待晚辈的帽子!”

姜穗宁语速又快又急,如珠落玉盘,指着老嬷嬷义正词严道:“宫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刁奴,再容你留在太后娘娘身边,她老人家的名声都要被你败坏干净了!”

“你,我……”

老嬷嬷被她这一套连招直接打懵了,到底是谁先扣帽子的啊!

不等她向太后求助,殿门忽然被推开,顺康帝沉着脸大步走进来。

“宁月说得没错,这等刁奴断不能留在母后身边伺候。”

他回头吩咐梁公公,“送她去浣衣局醒醒脑子。”

老嬷嬷膝盖一软当即跪倒,“陛下恕罪,太后娘娘救命啊!”

太后没想到顺康帝会这么快赶来,更没想到他一来就先处置了自己身边的人,脸色当即沉了下来。

“皇帝,她可是哀家身边的人。”

顺康帝这么做,不就是摆明了要替姜穗宁撑腰吗?

“母后,朕刚才在外面听得清楚,都是这刁奴自作主张,仗势欺人,留她只会坏了您的名声。”

顺康帝看了姜穗宁一眼,又意味深长道:“您是太后,怎么会无缘无故为难一个小辈呢。”

太后被噎得哑口无言,只能认下这个闷亏,扭过头去不说话了。

顺康帝一抬手,梁公公立刻上前把人拖走,动作干净利落。

太后握了握拳,冷冷看着跟在顺康帝身后进来的姜明蕙,没好气的道:“皇帝今天不忙吗,来得倒是挺快。”

顺康帝面色不改,“听说宁月被母后叫来说话,正好,朕这里有晋北送回的捷报,她作为定国公未过门的妻子,理应一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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